剧透剧透剧透【纯幻想】女主幻想了辫子男和他的种种癖好,辫子男是个内心极为孤独的人,为引起他人注意假装星战迷、因为722爆炸枪击案别人注意他而感到快乐。
辫子男代表女主的孤独和对性的欲望。
然后又幻想了Elin,以及生活的一堆琐事,代表女主失明后对婚姻的担忧和怀疑,所以幻想的Elin也失明了。
然后交代了一下辫子男暗恋Elin。
一直偷窥她,在超市放音乐吸引Elin注意。
【现实中幻想】唱片掉了被丈夫接住那段是女主的幻想,幻想丈夫坐在后面一直看自己。
还幻想了拿识别颜色的机器去识别丈夫屁股。
代表了女主渴望与丈夫亲密生活。
幻想自己上街走路(然后脱光了贴在窗户上没理解)【两种幻想并行】要命的是,女主幻想了现实中的人物,也是整个电影交代的内容。
幻想丈夫建议辫子男上网约炮(这段里一会在餐厅一会又到列车上,原因女主自己说的:“当我想到写什么的时候,故事就变得没有逻辑,我应该构思一下的。
”所以是女主的幻想混乱了一下造成的)后来女主闻丈夫的衣服,做出了“很臭很难闻”的表情,丈夫真的去健身了,说明已回到现实,现实丈夫给她介绍建筑模型,女主答应丈夫去参加party,然后两人睡觉去了。
女主临睡前幻想了丈夫在网上勾搭Elin。
女主想着想着竟然给了丈夫一记肘击!
说明女主已经有点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滚床单后有一个小低潮:女主内心开始自责、丈夫输入完又删除的“我们努力了好久…”我觉得是基于现实的,交代他们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没怀上(为结局做铺垫)以上的幻想都来源于女主“我失明了,我老公会不会背着我干坏事”的内心写照。
之后基本是幻想现实双线发展,丈夫也分为幻想丈夫和现实丈夫。
双线发展也混淆了幻想和现实,比如女主犯困睡着了,辫子男也睡着了,Elin在滚床单进行中也睡着了。。。。
女主发现自己怀孕,Elin也怀孕了,并且是幻想丈夫的。
现实与幻想开始交融。
最后到party部分,现实party是丈夫公司庆祝,幻想party是个淫乱的性爱party。
现实中,女主穿新裙子不合身(做铺垫),拒绝了现实丈夫的party。
待在家里幻想了Elin穿了件不得体裙子去party找幻想丈夫算账。
【幻想混合现实】性爱party败露,Elin痛心离开。
女主现身大骂:“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你,我当初是怎么想的!
” 幻想丈夫变身,成为现实属性丈夫,并质问女主:“你发什么神经,你觉得我喜欢玩这种角色扮演吗?
” 吵了一架,剧情又一转折,场景转到女主与丈夫初识的餐厅,现实属性丈夫说:“你真的认为我会带其他人来这里吗?
我爱你,你明白。
”女主找酒,现实属性丈夫继续展现暖男性格:“你怀孕了不该喝酒。
”并让女主看现实中自己的糜烂模样,女主顿悟,原来丈夫一直爱我并没做坏事,我自己太糜烂了应该做出改变。
随即现实属性丈夫消失。
辫子男喜当爹抱走Elin,代表欲望与怀疑走向正规。
(party这部分全发生在女主的幻想中,现实属性丈夫与现实丈夫是两码事,一种出现在幻想中,一种是现实中的真•丈夫)【现实】女主从幻想中醒来,在幻想中经历了怀疑—混乱—醒悟三个阶段,决定重新做人,换好衣服来到外面去药房买验孕棒,丈夫(也就是真•丈夫)得知后一脸灿烂的暖男笑容说明了一切。
最后,女主继续坐在洒满阳光的窗前幻想,Elin牵着狗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站在阳光下与辫子男挥手。
代表女主重新做人成功,成为了妈妈也会得到丈夫的更多关心与爱。
电影结束,皆大欢喜
当源于自卑的猜忌与性的潜意识相碰撞,《盲视》便开始以超时间性与超空间性的意识流开始绘制一幅很奇妙的大脑意识具象图,影片中的女主臆造出了两个不同的人物:一个是充满性幻想,代表偷窥欲的Einar,他近似于女主角自身原始性欲望的一面镜子,处在潜意识与前意识之中,羞涩而又极具生命力;另一个是承载女主自卑与猜忌的Elin,她身上带着女主角的生活经验,脆弱而不安。
Einar对Elin的窥视与羞涩的接近,其实是潜意识对前意识尝试性的突破,在影片Einar偷窥Elin和女主角丈夫做爱之时,便开始以无形存在的姿态突破了整个故事的防线,故事完全开始陷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虚实交合状态,极富攻击性。
影片开始不久,女主角便在Elin身上布下了单亲、生活空虚的背景(代表着一种自卑与生活经验作用下产生的脆弱感),而同时,女主角在意识之中,安排了丈夫与Einar(欲望)的第一次见面,这次见面充满了意识流特征,剪辑已经开始以超越空间性的姿态呈现,在咖啡馆与公车两重交合空间的背景下,完成了女主角猜忌链条的第一个起点。
而后,虚实交合的剪辑手段愈演愈烈,女主角源于自卑的猜忌开始不断的产生意识上的攻击力,直到Elin与丈夫相遇,女主角的思维臆想已经陷入了难以控制的境地。
其实在影片中的不少段落,已经以旁白的方式交代了女主角的不安与自卑,然而旁白作为女主角意识流思维的一个引导,最后也随着臆想世界的逐渐失控而陷入了真伪不辨,女主角的潜意识开始借助着其性压抑为主要来源以臆想具象世界的表现方式开始捣乱,这个非一般意识可以接触到的非理性区域开始不知不觉的影响女主角的理性行为,让女主角逐渐迷失在虚实之中。
女主角臆想世界中,丈夫与Elin的出轨充满着她自身自卑与性压抑结合的作用,而慢慢体现在Elin身上的视觉衰退,也让Elin身上的不安、自卑与脆弱开始完全与女主角自身遭遇交合,最终陷入虚实不分的泥沼之中。
而女主角一切臆想的来源确实源于盲这个现实因素,在失去了整个视觉条件后,她的心理活动开始异常敏感、丰富,以此途径补偿视觉的缺陷,而此后产生的焦虑、紧抓与内向,更是加剧了她的迷失。
盲人的意识流世界是如此的强烈,不受任何时间与空间的束缚,在原始欲望与情感中碰撞、构建、寄托,从不间断,如同行云流水。
影片的首尾两段互相呼应,而其中很容易让人忽略的一点是两幕中色调运用的变化,在初始之时,窗边寓室内的色调以冷灰色为主要的基调,这是最初女主角心理状态的一种表现,而到末尾之时,同样是窗边的寓室内,影片的色调开始偏向暖色系,女主角在丈夫面前袒露了自己的欲望,内心世界开始回归于平静的状态,这是个优雅漂亮的结尾。
其实这一幕之前的段落已经给了整个故事答复,该段落里,女儿告诉Elin有个男的在窥视着她们,而从来和Einar没有相识性接触的Elin平静的对女儿说,这是个会经常照顾我们的好人,这种自身经验载体与欲望平和坦然的对面,已经给结尾埋下了内质足够丰富的伏笔,欲望本身并无错,坦然去面对他,便可知其实他是以善良羞涩的姿态所出现的。
女儿说Elinar长得很丑陋,其实这只是代表性欲善意无害的本质上掩盖着世人对其羞于启齿的态度吧,不论对于东方还是西方,这或许都是一样的。
回到电影技术层面,《盲视》的剪辑可以说是大胆而富有创造性的,在与叙事相结合难度极高的情况下,非常精准、流畅得还原了一个非常内在的精神世界,剪辑上的卓越使得这部意识流电影的在文学性上的高度不至于断裂,让本片叙事文本上的谨慎与创造性得到了完整的体现。
初次之外,影片在色调的运用也非常得细致,与角色的心理状态达成了较高的一致。
我们每个人都有发呆走神陷入潜意识支配下胡思乱想的时候,《盲视》以文学的敏锐触觉完整的捕捉下了这连续流动的意识,留下一地的惊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能多些幽默感。
没错,一切都浓缩在这一句里了。
今年八月份看的最后一部电影,算是我八月份以来看过的最好看的电影可以排进前三了.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一部电影.电影主要还是讲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生活一下子都变了,然后一系列的现实和想象.就是这么一部电影,我在看之前是认为算是人性类的电影.事实上也算是人性吧.这部电影我也不打算研究到底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幻的.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伟大得地方就是在于把一个突然失明的妻子之后的一切心理活动刻画的非常仔细和真实.这算是这部电影成功吸引到我的一个地方了.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有好多各式各样的人物,他们共同构造了这个电影里面的世界,让这个世界感觉和我们生活的世界连屏幕的距离都没那么重要了……我最喜欢里面一场戏就是女二在公交车上发信息给男主那场戏了.因为女二看不见了,手机把短信都读了出来,公交车上周围的人也开始了解这个女人的一些故事,最后女二打算摊牌的时候,又放弃了,周围路人的种种表现……真的那场戏真是好看.总体而言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算是3.5到3.8左右,小四星了.
大部分国产电影都有明确的受众性别倾向。
或男或女,在制作电影之前,就有比较清晰的轮廓。
然而,精准的观众定位,虽然能极大提高票房,剥开华丽的外壳,往往只有单薄的核心:取悦。
在我看来,电影做为丰富信息最强大的载体之一,不论最终票房如何,一旦上映就会造成一定影响。
因此,即使有别于新闻做为公众(官方)媒体的苛刻局限,电影也不该是如此散漫和随意以致于只为取悦而存在。
Blind, 挪威电影,中译"盲视", 讲述一个盲女和她的幻想世界。
镜头带着北欧电影与生俱来的清冷而克制,色调一直是微暗的,剪辑也仿佛有那么一丝游离,甚至很难捕捉到导演的温意。
这样一部本该深陷进固有的女性偏执模板的电影,编剧却填充了丰满的骨肉,描绘了一个情欲和孤独的世界。
盲女曾经是视力完好的教师,失明后惧于出门,黑暗的世界却敏感了她所有的感官。
幻想世界外,她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丈夫搔首弄姿,甚至脱光衣服在窗前伫立,病态的渴求着关注。
而在她的幻想世界中,对自身残疾的自卑,对婚姻关系的不安,伴随对情欲的渴望,她创造了奇特的各种人物:单亲母亲在网络聊天室寻找炮友,有焦虑症的偷窥狂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科幻片,电脑里还有着成山的色情电影,还有"幻想版"的丈夫顺理成章的偷吃出轨。
这些人物的关系相互纠缠影响,精彩万分的发展以致于盲女深陷其中,几乎不辨虚实真假,梦里梦外。
幻想世界中的这些角色其实都是盲女内心惶惶的折射。
她对关注的渴求得不到释放,压抑的几乎致病,表面却不得不伪装的安详而平和,仿佛一切都好。
而她幻境中的偷窥狂甚至对着电视节目学习在头上绑绷带假装受伤,以获得走在路上时行人的安慰和关注,甚至只是一个陌生人的拥抱。
盲女对情爱和他人关注的迫切需要,挥之不去的孤独感,都让她光怪陆离的幻境表现出异常的现实合理性。
来自现代社会的人类的敏感和顾虑,被导演通过极端例子完美的放大。
从来没有一部电影让我这么强烈的感受到,人类与情欲和孤独永恒相伴。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情欲和孤独来自时代,时空的局限。
而现代社会,又有谁真的被谁需要呢。
又有谁真的施以恳切地关注目光?
或许,乡野奇谈,明星琐事,时尚潮流,更被人们需要。
没有人在乎他人的孤独和呐喊。
即使被众人拥簇,幻境中你我依然是那个假装头部受伤,但只是需要一个拥抱的偷窥狂。
在这广袤的宇宙,每个人都是寂寞的星球。
自行旋转,永恒孤独。
虽然在永恒孤独截止感觉逼格冲天呢!
但是还是要多嘴提另一部电影,2014年横空出世,同样以盲人为题材的《推拿》,导演是娄烨,就是那个似乎电影中永远都有情色镜头,拍的《颐和园》到现在还没有解禁的导演...第六代导演中,管虎(《厨子戏子痞子》)奔向了商业片的康庄大道,就剩他和贾樟柯在文艺界相依为命,多年专注生活和底层人民。
娄烨的电影永远是有关爱的,对小人物的关爱,对社会的敏锐体察,平和又深刻的人情味。
新电影《推拿》亦如是,普世之爱,淳朴,纠葛,平常却浓烈——谁说盲人不能有真挚的情爱?
无论看见还是看不见,爱情本身都不会被错认。
重新审视每一个角色,如果希望通过人物来建构剧情,在《盲视》中,必然会是失意之举。
关于时间、空间、剧情的剪辑与构筑的精妙,《盲视》已被交口称赞。
既敲断真实叙事的连续性,又无缝地将虚构接驳,我们看到了电影“训练”观众的另一种可能,复杂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讲故事的人。
一个盲人的世界,她到底在乎的是“看”到什么,还是“想”到什么呢?
以“盲”作为电影的客体—— 讲述盲女Ingrid的故事,又以“盲”作为主体 —— 盲女Ingrid讲述了臆想中的故事。
这种选择是故意增加了影片叙述的难度,让剧情更复杂混乱、迷离不清。
在劳拉.穆维(Laura Mulvey)的〈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Visual Pleasure and Narrative Cinema)中,她提出了“窥淫癖”(scopophilia)的观点,“窥淫”指的是出自观看的性愉悦。
个体具有一种想要观看他人的性欲本能,而这种意识集中的观看可以引起特殊的欲望和满足。
男性的凝视(Male Gaze)带来视觉的快感( Visual Pleasure),女性的角色担当承担凝视的对象。
但在本片中,女性作为主角,尽管在视觉画面上仍然展示了“裸露癖”的责任,但因为想象的加入,女主角Ingrid通过创作故事而拥有了“凝视”的能力,这种能力决定剧目中的男性角色看见什么,不能看什么。
但这种主动选择,是否就能躲避男性欲望的投射与侵蚀?
失明的世界,到底是更好还是更坏,是缺陷还是创伤,是一种无能的惊喜,还是一场关于想像与现实的博弈?
影片从说明想像的技巧为开端,失明的女主角Ingrid重申,记忆会模糊,会衰退,需要用想像来训练,来创造。
在她所创作的故事里,辫子男Einar是个性瘾成癖的独居男子,靠黄色录像发泄欲望,与真实世界的女性产生距离。
如果目盲是将Ingrid与现实世界隔离的物理原因,那么辫子男作为与其对立的身份-男性,相反的生理设置-强壮、健康的,而出现在故事里,则是她最直观的心理投射,对自身缺失的需索及渴求。
大楼里的窗户,是连接本剧虚拟与幻觉的开始。
眼睛经常被喻为心灵的窗户,窗户也是窥淫癖这个行为的最好日常通道。
这些都是与“目盲”这个主题紧紧相连通过窗户,主人的生活轨迹被一览无余。
辫子男也通过窗户开始窥视Elin ── Ingrid所创作的“女主角”。
影片随Ingrid想象的故事继续发展,Elin与女儿的对话值得玩味,不希望女儿察觉自己的孤单,于是编造老朋友来访的谎言,但当女儿深入询问下去,如朋友的名字,职业等,Elin开始慌张失措。
这也恰恰验证了影片开端所讲的“越多关于细节的想象,才能让想象变得更真实。
” 想象不可能空穴来风,它一定是基于我们的记忆、现实再创作,每一次从女主角的故事回归到现实时,我们就会得知,她的职业,所看的综艺节目,正在听的音乐,甚至是手中的红酒,都成为了臆想故事里的元素。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写道:“欲望已变成了记忆。
”当现实与记忆有差池,欲望便受到了最无奈的阻隔。
Ingrid对辫子男的描述是,“互联网无法让他体会触摸那些胴体的感觉,抑或是被触摸的感觉”。
这也抒发了Ingrid的焦虑,其实恰恰来源于她的记忆。
因现实的变迁(新公寓,新环境),记忆变得不可信,不可靠,每一次都需得到第三方的确认,才能继续前行。
于是想象成为了一处避难所,她可以突破边界,随意擅改。
另一方面,当丈夫Morten向她介绍自己的建筑模型时,当她拒绝参加他的庆祝派对,我们又能看到,想象带给了她新的恐惧——未知。
这种游走在主/客体之间的影像逻辑,话语的多样性,叙事的结构让建立在性别差异的文化定义变得不可界定,这无疑是个有野心的尝试。
本片在2014年圣丹斯电影节上获得世界电影单元剧情片的编剧奖,Eskil Vogt在与约阿希姆共同创作《奥斯陆,8月31日》(Oslo, 31. august)时已颇受关注。
北欧风格的冷语者,抑郁的孤独美学,在描绘后现代的人物心理挣扎上,Eskil Vogt已驾轻就熟。
但如何将艺术片拍得不“沉闷”,其实是一个比拍商业类型片更大的挑战。
电影节作为一个涵盖了观影、评选、明星效应、商业发行,甚至是政治语权的一个多维平台,是调和独立艺术制作与影视产业的特殊渠道。
欧洲三大电影节一向钟情艺术电影,但总被诟病其曲高和寡。
美国的圣丹斯电影节近年受关注的程度不断攀升,不仅来源于平艺近人的评选模式,设立观众评奖, 另一方面,也一直被称为是艺术导演转换跑道执导主流商业电影的跳板。
《盲视》虽然气氛冷峻忧郁,但充满悬念的剧情拼接让人能紧跟其中,而最后的正面结局也让整体的压抑得到缓和,正如剧中Ingrid最后所说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世界,有时是黑暗中的光明倒影。
本文发表于香港电影评论学会
语言太晦涩,基本看不懂。
没有理解,只能胡乱猜测。
电影主要描写女主失明后心灵从重创中逐渐恢复的过程。
重点刻画的一是焦虑感。
包括怀疑丈夫暗中出轨,感觉丈夫偷偷在家监视自己等。
这种心理源于视觉缺失导致的不信任。
二是畏惧感。
以“公寓空间足够我生活”为借口拒绝出门。
从心底诅咒幻想中的情敌,希望她失明、苦闷、怀孕、被欺骗,这是出于对情敌横刀夺爱的自我保护,更是内心恐惧的真实写照。
相由心生,假想敌的遭遇恰恰也是自己心中放不下的忧虑。
好在女主最终接受了现实,跨出公寓的第一步,也成为她走出了自怜猜忌失衡的第一步。
一个人的恨,不仅让世界上其他人相爱,也把自己带进了爱的世界。
《可能》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仅仅是一种物理侵蚀,它灼伤每一种美学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学)。
—— 马赛尔 杜尚以下内容均为胡诌:首先,电影讲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爱情,是一个盲女的内心斗争。
电影是盲女为观众讲述的故事,故事是内心斗争的舞台。
但是故事是不连贯的,盲女在讲述的过程中在不断改变故事,舞台也不断变化。
讲述的方法不是语言,而是直接的内心活动,盲女把观众带入自己的意识中,所以经常出现没有现实中逻辑性的情节。
盲女为什么需要这个故事?
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结束之前,盲女始终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观的表现在于,她无法满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尝试),自己也得不到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对丈夫的猜忌,猜忌创造了Elin。
盲女的欲望在现实中一直受到压抑,欲望是各方面的,还包括被关注被保护的欲望,她需要发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还不够,为了发挥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
首先看看Elin和Einar这俩人。
Elin最初是盲女不安和猜忌的产物,她得到了盲女得不到的东西,其中有盲女所需要的关注、保护和丈夫,或者说盲女的一切欲望,因此盲女羡慕嫉妒恨,希望在Elin身上上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然后扩大这个悲剧。
Einar则代表盲女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另外一种人格,可以说是她的本我,但是这个本我因为长期的压抑而扭曲,他长得丑,有性癖,还有焦虑症,盲女厌恶她的本我。
故事本身简单,Elin成为了盲女和丈夫之间的第三者,Elin变盲,Elin怀孕,Elin受到侮辱,在这期间,Einar一直是暗恋Elin的,或者说把Elin当作意淫对象。
故事在Elin变盲开始才真正由盲女主导,因为猜忌往往是不受主观控制的。
之后的Elin怀孕,Elin遭受侮辱都是盲女发泄的需要,然而盲女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编造的故事,Elin受辱后故事的作用也差不多完成了,此时盲女幻想中的丈夫说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她这么悲惨?
”,这是盲女对自己的和解和反思,此时丈夫代表了盲女的理性。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Einar也在场,他是突兀的出现的,丈夫说“为什么不让Elin和Einar在一起?
”,然后盲女冷笑,对Elnar投去鄙夷的目光,还说“没人能和有焦虑症的人一起生活。
”这是盲女自卑的另一处体现,而且反应了自卑的部分原因,言下之意是没人能和盲人一起生活,之所以Einar有焦虑症而不是别的什么病,是因为盲女认为此时的自己由于看不到任何东西而导致的不安和猜忌,胡思乱想,和焦虑症相似,也就是说之所以丈夫不能和盲女一起生活,不是因为盲女盲而是因为盲女有“焦虑症”。
现在盲女的所有性格特点我们都可以看出来了,她不仅自卑,还自我厌恶,没有自信也不相信其他人。
在电影的最后她相信了丈夫,但那是出于理智,她仍然不相信自己,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为什么丈夫需要幽默感?
因为他需要以此来包容她日后仍然可能出现的臆想。
在故事的最后,失明的Elin挺着大肚子向Einar挥手,对女儿说“他虽然丑但是个好人,还常常帮助我。
”(不是原话,大体意思),这标志着盲女与内心深处被厌恶的自己的和解,盲女开始坦诚的接受自己。
这个故事看似是欲望的发泄,其实是对自卑的排解,是盲女与自己的战争,欲望不过是导火索,战争的结果是和解。
如果我们整体的审视这个故事,会发现虽然故事的讲述者是盲女,但整个故事不是一直处在盲女的主观控制之下。
盲女能够认识的“现实”很多是不确定的,她需要自己想象和回忆,比方说她把天花板想象的很高,但是这对于她来说是真实的,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电影在三个空间中不停转换:盲女臆造的空间,盲女意识中的现实空间,真正的现实空间。
不过真正的现实空间所占的比例很小。
盲女的意识和现实混合,创造出了既非臆造也非现实的空间,这个故事是意识和现实相互侵蚀以后的产物。
这个电影表达了什么?
1.关爱盲人。
2.关爱焦虑症患者。
3.包容他人,尤其是包容弱者,尤其是包容需要你的弱者。
4.1+2+3=幽默感(这当然是电影要表达的内容之一而不是总结)。
但是除了幽默感,这个电影真正要表达的是:5.关爱自己,接受自己。
胡诌完毕。
《盲视》一部探索盲人世界的实验电影。
为了更好的模仿盲人世界,影片中的剪辑被赋予了人的意识,它就是女主角英格丽的思维流动,是她内心世界的具象化。
她将盲前记忆中的一切通过想象进行二次创作,暗示着她不安的来源。
影片一开始英格丽就在利用自己的想象回忆自己未失明前的场景,树、黄瓜、狗、公寓、餐馆、办公室、购物城。
充分利用自己的想象力,只是有时它并不那么真实。
回到现实,英格丽在丈夫出门后,一如既往的开始为自己泡茶,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做任何看起来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小心翼翼,即便这样也总会弄伤自己。
英格丽一个人在干净,近乎白色透明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空荡荡的,当英格丽一个人面对窗台坐着时,就越发显得孤独寂寥。
相反外面的世界变得喧嚣起来。
英格丽仿佛听到自己的丈夫悄悄回来偷看自己。
确认之后,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英格丽打开收音机,呆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伴随着对自身残疾的自卑,对婚姻关系的不安,同时潜藏着对情欲的渴望,英格丽将臆想发挥到极致,幻想出了各种奇特的人物:一个充满性幻想,代表偷窥欲的埃纳尔,他近似于英格丽自身原始性欲望的一面镜子。
一个是承载英格丽自卑与猜忌的艾琳,她身上带着英格丽的生活经验,脆弱而不安。
埃纳尔一直偷窥着艾琳,在超市跟踪她,幻想着和她搭讪,而实际上他并不敢,他有严重的焦虑症。
第三个是表达自己对婚姻的不安,幻想中的丈夫,一直将在线交友放在心上。
英格丽的意识流世界如此的强烈,不受任何时间与空间的束缚,随意构建、变换,从不间断,如同行云流水。
这里的影像变化正好映衬着英格丽的思绪转换。
没有逻辑,随时切换,阻断。
丈夫因为同情而没有离开自己,同时背着自己找线上情人艾琳, 各种挑逗撩拨。
想到自己的丈夫主动要求线下见面,自己开始有点难受了。
英格丽眨了眨眼睛,就让艾琳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盲女。
从这里开始艾琳就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应付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
他们都在英格丽的幻想空间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随着英格丽的生理、心理的变化而变化。
英格丽有了困意,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人就跟着有了困意,无论她此刻在做什么。
这也正是盲人思绪世界的影像模拟,活灵活现,多少带点可爱。
英格丽的思绪并不总是那么记忆清楚,她有时会忘记创造的人物角色设定。
比如艾琳和丈夫在餐馆约会,英格丽一开始就没记住艾琳已经是个盲人了。
直到聊到孩子的问题,英格丽的情绪有了波动,这才想起给艾琳恢复盲女的身份。
英格丽心情十分糟糕,喝酒浇愁。
艾琳的盲女身份,给她带来诸多不便和尴尬,不知这里是否有报复丈夫的意味——让他的情人变成了妻子的翻版。
英格丽的思绪时常间断,遇到想不清楚的地方,她就会停下来,喝喝酒,踱踱步。
解决了一个难题后,英格丽也不忘来点幽默感。
夜晚降临,英格丽困意袭来,正在做爱的艾琳随即跟着困了。
艾琳变成盲人后,埃纳尔才敢上前搭讪,这也源于英格丽臆造的人物多少都有点自卑。
丈夫邀请英格丽去参加派对,英格丽推辞了。
丈夫走后,英格丽幻想艾琳怀孕了,当艾琳想在公车上将这个消息告诉丈夫时,丈夫有意推脱了,让艾琳不要在纠缠自己。
艾琳怀孕却要被抛弃了,本想再骂回去,内心纠结了一番,还是放弃了。
晚上艾琳穿着不合时宜的衣服,化着浓烈的妆,出现在派对上。
艾琳在派对上弄脏了裙子,随后发现丈夫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就这样艾琳和丈夫对峙着,也是英格丽在和自己的丈夫对峙着。
丈夫指责说你为什么把你笔下的人物写得极其悲惨,把我写得如此滥情、没良心。
看看你现在的状态,太悲观,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英格丽幡然醒悟,正视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和自己和解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同时也解放了幻想空间里的人物, 艾琳善待着埃纳尔。
现实中的英格丽终于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告知了丈夫,丈夫的微笑打消了英格丽所有的疑虑。
爱让我们认清自己,接受自己,不再孤独。
这就是这部电影所要阐述的道理吧。
有人说《盲视》是一部具有北欧气质的文艺片,导演在具象化盲人世界的同时又不失美感,着重用意识流的剪辑方式还原盲人世界。
它靠相似的情境、人物动势剪辑点和角色主观的意识流动来剪辑。
影片很大程度上弱化了故事情节,而是通过细腻的影像向人心,内部探索,展现人的心智、思维或者生命的意义。
比如幻想,它虚实交织,可以随时随地进入英格丽的生活中,没有逻辑,随着英格丽的主观思绪的变化而变化。
英格丽眨了眨眼,艾琳便突然失明,看不见了。
英格丽感到困意袭来,艾琳即使在做爱也睡过去了,埃纳尔也是哈欠连连。
英格丽通过她笔下的人物去感受自己的内心世界,通过他们去与这个世界接触。
这些带有浓厚主观色彩的人物形象,他们投射出英格丽的不同侧面,一个代表了情欲,沉溺在A片当中,无法自拔;一个代表着脆弱自卑,英格丽还将自己的身理缺陷加在艾琳身上。
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孤独,他们都想突破自己,摆脱这种空虚,找回正常人的生活。
第三个代表了自己对婚姻的不安,英格丽幻想出丈夫的另外一种样子。
将内心对婚姻的不安投射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出轨了,在幻想世界中,他依然会再次抛弃同为盲女的情人。
同时英格丽尽可能使自己幻想的人物时时刻刻身处不安,尴尬的境地,这正是英格丽内心极度的不安全感和脆弱敏感的体现。
最后英格丽与自己和解,幻想空间的人物也都有了好的归宿,艾琳不再无依无靠,她有了新的生命,新的开始。
想起一个教授之前和我说的话:当你有一个愚蠢的主题或想法时,你要么把它换掉,要么把它做得极致。
本片也许属于后者。
这个片子让我看得通篇不舒服:一个官能障碍却自尊很高的女人,因无法接受自己的现状而闭门谢客,不停地幻想自己丈夫和丈夫的朋友充满性方面恶趣味的故事。
在酒精的刺激下,她还幻想自己被监视,被摆弄。
性幻想源自她的自尊和由此导致的自卑(眼疾甚至只能算一个借口);被监视的幻想则可能处于长期自闭所带来的不安。
拿整整一个半小时去拍一个愚蠢的女人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并不是一个好主意,甚至整个电影有沦为一种嘲弄的危险。
但同时,片子在很多细节(镜头转换、剧情上的虚实变化,等等)上又做得很极致,很难不被说服它是照着一个艺术品的方向在做的。
所以归根结底我只能说,它是一部“特别”的电影;它有自己的价值。
(巾城)
从小我妈就拿各种社会法治案件吓唬我,但我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
唯有两件我始终噤若寒蝉,那就是被拐去山沟和失明。
前者是因为我至今尚未想出自救的方案且很难预防,后者则由于其残酷切断一大半对于世界的感知,此般寂寞,已经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影片《盲视Blind》即始于此。
女主角目盲,大段时间独处在新公寓里。
她开始创作小说,小说里有一个性癖好奇怪的男人,和他偷窥的窗户那段,一个年轻、热情、美丽的,十岁男孩的母亲。
“他们说我最终会失去脑内具象化的能力,但我可以让衰退过程减缓,因为我每天做想象联系,就可以保持这种能力。
“ 她的旅程,就此开始。
我开始一直以为这是两个独立的故事。
长发无业的中年男子和年轻母亲,失明的作者和丈夫。
两个故事中的人都在努力生活着。
中年男子踱步接近纸尿裤货架前的年轻母亲,故意将音乐放得震耳欲聋。
年轻的母亲听到熟悉的乐曲,惊喜地转过头来:”你也喜欢这首歌?
“”是啊。
“”在挪威,喜欢他们的人可真不多了。
“两人微笑,萍水相逢的暖意。
然而随后镜头一闪,男子的音乐依然震耳欲聋,年轻母亲却始终认真注视货架上的产品,随后转身离开。
那镜头转换的闪烁似曾相识——不,简直太熟悉,熟悉到它每天在我大脑里都要上演千万遍。
是上课时眼馋午饭菜肴半晌,忽然意识到还早后,一桌美食突然碎成黑板课桌的瞬间;是看到熟悉景象刹那恍惚想起旧日恋人,而后又意识到他早已离开多年后,同样的场景变暗成黯淡现实的刹那。
——是啊,这个镜头多巧妙,是美好期望跌回现实的最好复原。
但奇妙的是,影片的”期望“和”现实“,都是女作者脑中的意识罢了。
视觉的丧失,以及随之而来对整个世界的抗拒,让她不再信任任何无法检验的事物。
谁都有美好的幻想,正如那个精心设计又水到渠成的搭讪,但现实是她从内而外的自卑,具象化成一个粗糙、一事无成的怪癖男子,一无是处。
我看到这里,心是忽然疼了一下的。
假如世间万物都逃不开引力和摩擦,那思维必当是运动速度最快的东西。
我也常常有感,写作时总是笔跟不上脑,灵感若是到了何止泉涌,恐怕是能捉住逃逸的光的。
那么,如果思维走入歧途,也是最拉不回来的东西。
女作者的创作,开端是正常而温暖的。
她设想的年轻母亲,有疼爱的儿子,自身美丽优雅,牙齿缝隙明显,却一点掩盖不了笑起来的唇线迷人。
直到女作者的丈夫,忽然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与中年男子在不断切换的场景中聊天,他终于介入了爱情故事的情节。
作者似乎是不确定的,她睡在他身边,一再尝试却怎么都打不消他“出轨“的念头。
她不得不用已知的事情做一检验,然而结果似乎更残酷,丈夫已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他一个犹豫的念头,就把她轰然推回了原点。
她恐怕也是知道的,这个故事的主线,要越走越偏了。
艺术手法夸张,但这些情节反而看起来如此真实。
因为这太像日常情侣相处的情形了。
女方萌生猜疑,并不能直接发问,觉得发问反而是可笑的事情——就像,谁会把”我在笑“这件事说出口呢?
于是她必须用一些事情来检验。
有时是追问”你还爱我吗?
“,有时是故意抱怨生活期待安慰,假如丈夫看不到她这样做的缘由反而漫不经心回应,那么猜疑便更加深了。
她会悲伤,会哭泣,会怒不可遏地送他一记肘击。
而男方则莫名其妙,成熟者沉默应对,若也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大抵会怒骂着吵作一团的。
就像是《盗梦空间》中柯布将妻子致死的最后原因一样,意念一旦植入,是根本不可能被移除的。
这个道理,无论男女,应该都很容易想通吧?
她根本无法停止想象他的丈夫以健身为名私会了网上认识的女人,他们相谈甚欢,他的眼神温柔得有了温度。
她停止不了脑中的情节,他对面的女人要碰他的手了,他要回握过去了…… 不!
如果不能让情节停下来,我还可以改变情节!
于是那女人的世界,忽然失去了光明。
情节依然在近乎畸形地发展着,而那个女人也仿佛性格大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突然变得恐慌,害怕丈夫看到自己越来越多的故事。
她怕的并不是他看到自己阴暗的性癖和想象的极端,而是在文字中暴露出来的残忍。
中年男人的戏份少了,更多的矛盾只凝聚在丈夫和失明女人的纠葛身上。
她想让丈夫摆脱她,可她知道故事不会在这里结束,失明女人不允许,更准确的说,她自己也不会答应。
故事和现实的交汇,是那支双红线的验孕棒。
她怀孕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
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新生命,她完全无法想象丈夫的反应会是什么。
那么,假设是丈夫婚外情的女人怀孕了呢?
她试穿了新裙子,画好妆,盘起头发去了男人所在的聚会。
脱去外套的刹那,整个会场和屏幕前的我都惊呆了——邋遢的暗红色内衣暴露在廉价白色纱裙里面,黑色丝袜因此若隐若现,插在洁白高跟鞋里无比凄凉。
然而这是女人和自己的女儿、同事反复确认过的结果,他们都说这裙子美极了,妆也稳妥庄重。
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
而身旁,滥交聚会上的猥琐男毫无顾忌地窃笑,孩子的父亲也循循善诱道:”我尊重你一切决定,只是你就希望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失明吗?
你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孩子长什么样子,你永远看不到他!
“ 她仓皇而逃。
而女作者,终于穿着与婚外情女人一模一样的衣服,笑着站在了丈夫的面前。
镜头边缘塌陷,墙皮剥落。
她再也无法支撑幻想世界的重压,梦境戳入现实,一切爱和因爱而生的猜疑,终究必须咄咄相逼。
面对丈夫的逼问,她终于袒露心声:”没有人想和一个有焦虑问题的人交往,至少没法长期交往。
“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原来他也是她。
所有自卑的畅想都是如此。
正如一个短评所说的那样,”除了镜子和相片,你永远无法看见你自己“,因而对于自身的设想其实都是有偏差的。
自卑者对自己的定位永远粗陋平庸,性格最深处的阴暗被放大成主要性格,她多么期望理想世界里的他能得到幸福,但她下一秒就会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这种循环往复的心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少年时代我极少被人喜欢,假小子的作风,落到具体事情又不够慷慨潇洒。
身边充斥着太多被男生趋之若鹜的姑娘,我渐渐习惯丈量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然后试图笨拙模仿,却弄巧成拙。
初识时热情,长久接触后会厌倦或者矫情;性格加上身高导致特点偏男性的成分占半,但一旦涉及感情就过分优柔寡断;不过分追求物质条件,却会因为与友人或恋人家庭背景相距甚远而迅速自卑;成绩向来好,但面对重大考试心态永远严重失衡,从而一再失利,抬不起头来。
我根本就没有学会接受自己。
年少时我希望笔下的女主角永远获得幸福,但年岁越长,反而越不奢望了。
从影片进入尾声开始,我就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爱人的事情。
但恐怕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的,还是看到她所设想的悲剧,其实都是现实吧。
我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太多,以至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结局的来临。
还好,在她得到丈夫回应之前,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女性固有的特点(往往在恋爱关系或艺术作品中着力表现),在这部剧中以“盲“渲染得淋漓尽致。
我们必须一再确认情感,就像失明者必须一再用机器确认衣服的颜色一样,两者其实完全相同。
盲者必须依赖身边的人才能正常生活,而前提是她完全信任这个世界。
一旦有一个人选择欺骗她,给即将出席晚宴的她套上一条轻佻廉价的薄纱裙,她也会浑然不知,直到被人耻笑而发觉些什么。
而恋爱关系也正是如此。
双方关系得以延续的最重要基础,就是他们彼此信任。
然而信任之后,一切欺骗都变得太过唾手可得,她发现不了他的变心因为她看不到,直到整个世界都目睹了他出轨的事实,而你是最后一人,淹没在耻辱的窃笑里。
那么,你会选择信任吗?
会。
她终于穿上丈夫买来的裙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切如常,路人友好,空气清新。
丈夫在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做出的反应太犹豫,其实算不得完满,放到从前恐怕又要引她一阵猜疑了。
只是她早已是新的她,她愿意等,等到他露出熟悉的,温暖的笑容。
在如释重负般出了一口气之后,我开始羡慕起女作者来。
不是所有爱情都经得起一再检验。
人与人间关系之脆弱往往难以想象,任性的美往往只存在于偶像剧中,现实里是要受到惩罚的。
但也有爱会破例,因为它本身还意味着宽容。
即使你执意缺席我的重要典礼,即使你对我时冷时热飘忽不定,即使你已盲视,我依然愿意爱你,愿意等你从自己的梦里醒来。
正是失明本身的厄运性反衬了这段感情的至上纯洁。
我依然羡慕她,和她是否残缺已无关系。
此刻她得到的宽恕和深爱已经太幸福,幸福得令健全人都忍不住唏嘘了。
这可比任何狗血梦幻的偶像剧,都要完美得多啊。
像是小女生明明自己犯了错却扑在年轻恋人怀里撒娇的推卸责任一样,她这样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多一点幽默感。
“ 她终于和这个世界和解,以稍显抱怨的口吻。
但还有更多人尚未走出迷途。
他们兜转绝望,来不及开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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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感觉非常好,后半段实在有些令人讨厌
看似抽象实际写实。主题,结构以及剪辑都堪称完美,但离经典,还差了一个挪威的距离。
盲人的脑洞都这么大么?
搂住影子就有舞伴。我不是盲的,可同样沉浸在想象世界,但现实总会把你拉进清晰刺眼的无边苦楚中。
今敏式的风格,阿特伍德式文本。盲女内心的具象化,想象与现实,欲望与理性相互交织,独特的表现手法呈现盲人心中的幻想世界。
无法忍受这种靠大段大段独白撑起来的电影
失去视力后她试图把自己拖入一场又一场莫须有的危机中,用幻想丰满单薄的现实。描绘盲女的内心世界,具象化其心理危机。不断的跳切镜头如流水,太妙了。
亦真亦幻,现实与幻想的完美交织。
真的有盲版登堂入室的感觉,太喜欢北欧家居风格啦,白家居绿植物绝配。
挺厉害的。意识世界当然也是现实世界,它们的两分或合一,说到底,无㚈乎一个“度”。
影片想要强调的并不是视觉的盲视,是心灵的盲视,是我们在脆弱时的不自信与灰暗面。没有人可以爱我们,没有人可以接纳我们,只是当我们勇敢一步,打开天窗,或许在投进的阳光里,我们可以发现,原来我们也值得幸福。想象,现实的转换剪辑值得称赞。
想象的对接还不错
说心理片吧,又表现得太散乱,说在拍幻觉吧,又太低级,《第三人称》同样是在拍一个作家把心理写到小说里,但节奏和故事都比本片好太多。另外,本片的两个女主角简直是太丑了,北欧无美女和帅哥啊!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接受无能。
讓我一個人在家,會發覺原來自己內心邪惡是怪獸。
烧脑,看一遍基本是看不懂的
转场真的不错,讲究的是一个错位和拼贴,人物的空间上的错位也让人倍感新鲜,几个叙事的阶层环环相扣,是否在基本的叙事和文本上玩出新意,需要不再关注真与假的问题,而是回归表达的价值,这一点,比同样玩文本游戏的《登堂入室》差太多。
女主为何这么丑。。。真心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
看到直困直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