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一部细腻温暖的自我救赎的治愈系电影,无论是壮丽的大自然风光,还是充满哲学的人生意境。
律师Edee Mathis意外失去至亲,万念俱焚,满怀悲伤,决定让自己的痕迹从社会中抹去。
咨询了网络上的求生专家后,她“消失”去了美国最人迹罕至的怀俄明州的肖松尼族国家森林。
Mathis住在木屋里,学习自己打猎、捕鱼、种植,对抗当地严寒冬天和残酷地貌,以及凶残的野兽。
但是,大自然并非如此大方地赐予,就在山穷水尽、弹尽粮绝,濒临死亡之际,她遇到了印第安人Joseph,从此,这个Edee生命中的贵人,让她开始直面内心的恶魔,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求生意志其实比想象的强烈。
电影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除了动人心魄的大自然的壮丽,还有那把Joseph喜欢坐的木椅,它就是一种象征,一种互相信任互相心理依存互相思念的象征。
我以为电影会有一个温暖甜蜜的结尾,结果却让我潸然泪下。
人生,处处相遇,却又处处别离。
很喜欢这类的电影,因为骨子里有种孤绝的情愫。
这个世界需要孤独,只有尊重孤独,才会更加珍惜身边人。
总觉得自己看完一部电影应该写点什么。
自己好像在慢慢失去共情的能力,还是说自己没有这样类似的感受和经历所以才不能感同身受。
电影的节奏很慢,安静的配乐加上美丽的景色,安抚了我这颗焦躁不安的心。
在故事的开头我就知道Edee一定是经历了巨大的心灵创伤,所以才想找好地方躲起来。
故事的结尾的确如此。
很幸运自己没有体会过失去至亲的感受,虽然自己一直做好了失去至亲的准备,但是在此之前,那种窒息感和痛苦或许只有失去过的人才能深切体会。
有时候就想,人的一生里,不断地得到,不断地失去。
当我在很努力追寻一件事情,同时我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在这样的得与失之间我们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呢?
得到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吗?
而我又在渴望着什么?
当我失去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时,我又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
Edee做了一直以来我都想做的事情,远离人群和喧嚣,与最本真的自我相处。
幻想总是幸福的,因为你自动过滤掉了坏事发生的可能性,展现在你面前的只有美好的事物与美好本身。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你要独自面对凶猛的野兽,要不惜一切手段来满足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更重要的是,你要独自面对巨大的孤独感和虚无感。
所以人大抵还是社会性动物吧,我们虚张声势,我们挣扎叫嚣,我们张牙舞爪,可面对孤独,还是束手无策。
爱与归属感真的是很美好的词,因为这份爱,Edee找到看自己的归属感,她终于不再那么孤独,终于开始踏入现实世界。
我还在寻找爱与归属感的路上,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孤独极了,但是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这样也是在失去爱与归属后的必经之路。
电影的动人之处就在于你永远可以从中汲取勇气与力量。
生活总是不如人意,但你永远拥有重新开始的能力。
1,当你内心很糟糕的时候,想去个偏僻的地方或者世外桃源,但是注意周围自然之美你是感觉不到的,反而看到的是自然的冷漠和残酷。
而且---2,假如去深山老林,也一定要选风景好一点的地方,那种形容成穷山恶水不能去,否则可能更容易犯病发疯。
毕竟3,如果你选择荒郊深山野外,实现那种与世隔绝的时候,你先要看看贝尔·格里尔斯《荒野求生》系列片了解基本技能,另外有两部电影适合去看看再决定是否解决你的问题:一部是这部影片,另外就是《荒野生存》。
因为---4,内心孤独是一回事,与世隔绝隔绝是另外一回事。
生活状态不同,与世隔绝但不孤独是可能的,但不可能是全天全时,我的意思是睡眠时间也算,与世隔绝需要解决的问题更多。
重要的是5,假如你选择独自一个人离群索居,哪怕就是在城市里一个房间独自宅居,要对自己诚实一些,要把它当做仅仅是作为解决某种问题的最初方式而已。
这并不是长期,去体验可以,毕竟沉思带来认知收获是肯定的,不过条件是真正的沉思,而且也会最后要彻底解决问题还不够。
因为---6,如果是在社会生活中产生的问题,那么最终还需要在回到社会生活中以实现解决。
当你离群索居,很大问题实质是遇到寻求期待的关系(社会连接),或者更亲密一些的关系不成功而产生的。
这些关系包括理想抱负,婚姻,失业,罪恶,羞耻愧感等等。
所以7,对于这些关系,有勇气去离群索居,也留底勇气去承认它的重要,而不是否定。
大概率独自沉静的生活,有可能让你分辨带来问题的所有的表象,然后看见自己的所有问题的实质。
例如你或许不再会为某些小的伤害再念念不忘。
所谓放下,就是让自己变轻,看看剩下自己时,自己本身的重量。
因为-8 大部分人的生活中的问题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带来的问题,最终都可以治愈,前者依靠人的耐受性,后者是依靠认知疏通淤堵,精神再次流动。
离群的好处是让认知通过回想往事,对往事中的与他人之间的关系进行重建和重新看待的过程。
也许大多数情况还需要实质的重建,慢慢的再接近生活,与原来的人,与周围的人,哪怕是陌生人的崭新的联结都有助于脱胎换骨。
当然,也需要点运气,最重要的是你要认识到--9,人和人的互助,与人的连接,包括接受别人的帮助,特别是雪中送炭的帮助,要用起码以生命的高度去感谢和感恩。
要知道接受向人表达的任何善意,都实际是让他人内心善意回归其自己,反过来也一样。
如果当时你或他/她都还不能够,那你就耐心等。
因为你早晚会相信10,接受别人的帮助,其实也是帮助人。
坦然的去接受而不要想太多,你得学会让他人感觉有价值,人们在愿意去给予的时候,他们也能从中感到生活的意义。
换句话说11,接受别人的帮助,其实你不必要去想要回馈什么,你过得更好微笑起来耐心的陪人家坐坐喝茶就好,让人明白你的感谢就足够。
最后这才会让你发现12,给别人帮助,也是自助。
就是智者说的痛苦的经历通常需要刚好与之相对应的乐观情绪来治愈。
那么即便是你最困难的时候,不要沉沦淤塞于自己的内心悲惨故事中,在给别人帮助时就是意义的发现,于生命也好,于自己的善念也好,这可能就是走出阴郁的最后的希望。
随即你将在与他人的连接关系中感受自己的生命存在的意义,那是你内心能起到的光亮,让你能离开和看穿那些你认为的阴暗。
以至于13,在荒野,能自己唱出几首歌的时候,让歌词和音乐,找到原始一些的力量,那能陪伴你的生活。
对,一辈子都应该有几首给自己的歌。
还有--14,要相信一个人所有的认知都是可以变化的,对他人可以不抱有信心做到,但对自己就务必要有。
人嘛,所有行动的本质都是最追求自己向好的,获得性的。
向好,可能是获得平静和解脱,当你重新发现,让你涌动出开始有意愿改变自己的主动性,而不是逃避。
这就是领导自己面向未来,有所希望。
你需要总能记得15,“人类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这五个字里面:等待和希望。
” 这句话是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里说的。
既然有了智慧,还怕治愈不了什么呢。
搬到人迹罕至、茫茫深山间的一个小木屋,丢掉手机、退掉唯一的交通工具,Edee彻底把自己隔绝在了人群之外!
在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里,辗转忍受着对未知野兽的恐惧、忍受着对失去至爱的思念与苦痛,带着"活下去"的承诺,艰难笨拙的学着劈柴捕鱼、锄地种菜!
尽管有充足的准备,置身荒野深山的生存,仍旧时刻面临着诸多难以预料的挑战!
倾力劈柴却弄伤了手,辛苦播撒的种子被动物刨了,仅存的罐头被棕熊抢了,饥饿难耐之际,面对远处的小鹿,却迟迟无法扣下猎枪的扳机!
终于,Edee倒在了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朦胧恍惚之间,仿佛再又见到了丈夫和儿子温暖灿烂的笑脸!
就这样了吧,努力了,尽力了!
暴风雪过后,小木屋迎来了明媚温暖的阳光!
Miguel推门的刹那,阳光洒落地面,小木屋仿佛焕发了新生!
生命有时候很脆弱,一个念头往往就是生死之间!
生命有时候却又很顽强,在断定没有希望之时,却又给予我们奇迹!
在Miguel的悉心照料下,Edee的身体正在一天天恢复!
过去已无法改变,苦痛的思念仍在,只是活下来的人终究要继续活下去!
Miguel说,你总得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Edee说,look around, feeling the world!
抛开精神的枷锁,Edee开始学着拥抱这个大山,拥抱这方世界,学着种菜,学着狩猎!
山里不知日月,很快Edee便掌握了狩猎的技能!
这天Miguel如往常一样,携爱犬来到小屋,告诉Edee说,要离开一段时间,后会之期不定!
我们常常把人生比作一场旅行,旅行的路上总会遇到一些人,有的人或有缘可以共同走过一段旅程,然后到了路口,彼此转身说再见!
然则世事无常,说好的再见往往就是永别!
冬去春来,两年时间一晃而过,Edee俨然成了大山的主人,而Miguel却再也没有出现!
Miguel挽救了Edee的生命,也是Miguel的到来,激发了Edee的求生欲望,教会Edee大山里的生存法则!
Edee决定走出大山,打听两年前救治自己的护士,寻找Miguel的下落!
原来两年前突然的辞别,是因为Miguel得了喉癌,此时已是病入膏肓!
再次相见,焕发新生的Edee与弥留之际的Miguel,如今对生命都有着自己的理解与感悟!
打开心结的彼此,才发现,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Edee的丈夫和儿子在一次随机扫射的枪击案中不幸中弹,而Miguel则曾是一个爱喝酒的醉汉,五年前的一次醉驾,使他在一夜之间痛失妻女!
可想,Miguel也曾经历过Edee的痛苦绝望,或在某个时刻幡然醒悟,才有后来的乐观豁然,直面对痛失至爱的思念与痛苦,坦然面对生存与死亡!
小雷说这部片节奏太慢了,压抑无聊!
"你会这样无缘无故救助、悉心照料一个陌生女人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知道!
有时候就是想"离开一下",在电影的世界里,细细的感受那些人世之悲欢!
我愿意相信那些没有理由的善意!
有人说,圣人在成为圣人之前也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只是在后来的某个时间里,圣人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令人深刻而不同寻常的事情,因此激发了圣人身上的"神性",然后他才成为了圣人!
我想那些我们认为没有理由给予我们爱与善意之人,大抵如是!
最近半年看过最好的电影,事实上每天纷繁的信息已经让我很难安静地看完一整部电影了,但是这部片子好像有魔力,看似剧情推进的很和缓,穿插着大量无言却壮丽的自然景色,却少有地能一直吸引着我。
情感的铺垫是如此的顺其自然,没有太多剧烈的对峙,但观众的感情始终在跟着主角走。
我想尤其是多年前失去过至亲的人感受最深,曾经浓度非常高非常窒息的痛苦好像被时间的河流稀释了,存积在每一日平淡的生活里,而我们面对这些痛苦的方式,也从一丝一毫不能共存变得大部分时间可以共存。
我曾经在研二某天放学的路上突然想起来了去世的家人,在冬天的户外一直撑着直到回到家开始崩溃大哭,因为我发现我突然记不起来他的样子了。
在他离开我的十年后,我终于可以再次和熟人开启关于他的玩笑,我可以兼容他在世时带给我的关爱和他离世带给我的苦痛,并且可以接受带着这些情绪一起生活。
我想,如同电影中一般,最好的缓解亲友离开的方式,就是我们重新回归到独自一人的生活中去,重新去感受空气、风和一寸寸的时钟。
简单的剧情也能深深的走进心里当自己最爱的人、最重要的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消失了我想我也会万念俱灰,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或者象女主一样,离开那熟悉的地方,逃离让人陷入循环记忆的痛苦因为爱在人群中,也因为爱兀自一人与世隔绝,自生自灭茫茫人海里你会遇见谁,你会在乎谁,你又记得谁谁会遇见你,谁会在乎你,谁又记得你生命的意义就是索取,索取景致,索取食物,索取空气,索取慰藉生活的意义还是给予,不背叛不辜负我不止一次的想自己的遗书该怎么写其实,我想怎么写不重要有愿意读的人,最重要
无法承载失去丈夫与爱子的痛,抑郁的、绝望的伊迪不再想与周遭发生任何联系,她查阅生存指南,一个人躲到山林。
他住进一个老人留下的破旧木屋里,东西都很陈旧。
山林的独自生活绝非易事,劈柴的时候斧头不光没把柴劈好,反而扎进下面的木桩里;去河边打水的时候,装水的容器一不小心就掉进水里。
糟糕的生活似乎更让人灰心了。
从城市突然闯入山林的伊迪,依然在夜晚失眠,依然在很多时刻,在山林走时,在眼镜闭上时,眼前会浮现爱人和孩子的身影。
极度悲痛的她,甚至想饮弹自尽。
但在即将抠动扳机的时候,她脑海里响起亲人对她的临别叮嘱:“不要伤害自己。
”或许是出于恐惧,或是对世间仍有留恋吧,伊迪还是选择里继续。
缺乏野外生存技能的伊迪差点在风雪天死在小木屋里,这时候他遇到了米格尔。
米格尔救了伊迪,也救赎了伊迪。
他教她打猎、种植;他哼唱八十年代的歌曲。
他希望伊迪在这里疗愈以后,仍能回归社会。
故事的末尾才知,米格尔曾经是个酗酒的混蛋,因为酒驾而导致妻儿丧命。
他于是开始做一些善事,为山里缺乏活水的人挖井,引进太阳能。
而在他心深处,一定有着很深的愧疚吧。
这就是影片《大地》的故事。
两个悲伤的灵魂互相救赎了。
整个电影有许多风景画面都很美,简直可以当旅游宣传片了。
这部电影的野外生存部分,其实跟另一部电影《在西伯利亚森林中》有些类似。
两部都是值得一看的。
我很佩服这种说走就走,一个人挑战艰难环境独自生存的勇气。
每一个人,天生对大自然会有亲近和喜爱吧。
对,必须深山老林,必须风景好的深山老林。
故事讲:主角遇到些事,不想见人,躲到深山老林,本想清静一下,结果不熟悉原始生活,没得吃的了,狩猎未成,暴风雪耗尽精力六神无主,一头栽倒地板上,死了。
所以到此小结一下,如果心头过不去某些坎,必须死一回。
当然,电影嘛,主角不能死,就来了两个人,活转来了。
这一活转来,坎有没有过不晓得,反正画风不一样了,风景老好了,暴风雪也没有了,慢慢也学会了原始生活。
所以再总结,关键是风景好,天天发神看风景还是要得,让电影也看得。
所以,一个人要想活起走,关键是,风景要好。
完
——这是一部电影版的【瓦尔登湖】,整部电影围绕着孤寂、苍凉、宁静、无声、自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至暗时刻,别人的关怀可能是一种负担,绝望、无助,想要逃离却无法挣脱。
··女主就是这样的存在。
失去丈夫孩子的她,一直陷入悲伤的深渊,她抑郁了。
她带着远离一切的心态,独自一人跑去荒无人烟的山林里生活,企图扔掉一切世俗与牵绊自生自灭。
🌼她是不幸的,又说幸运的。
在生命垂危之际遇到猎人给了她新的生命,在之后相处的日子里,她跟着猎人学会荒野的各种生存技能,女主的伤口慢慢恢复,开始重新热爱起生活,把日子过得井井有条。
猎人因为生病😷离开后,她坦然面对离别,放下曾经的伤痛,再次回归社会。
··这是一部自我疗愈与救赎的影片,是一部孤独的电影,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在电影里找到温暖,能够获得力量对抗人生中不平静的日子。
🌸PS:电影每一帧都像一幅画卷,宁静致远、治愈唯美。
❤️人们总说,生命无意义,但活着本身就是全部的意义。
罗宾怀特的自导自演的影片,让我想起《阿甘正传》里珍妮的故事。
阿甘故事里的女一号,同样是怀特饰演的。
在那个故事里,珍妮是最像过客的女主。
《大地》的故事不但重现了珍妮的忧郁气质,印第安男主似乎也重复了珍妮故事的结局。
Freud曾这样解释哀伤和忧郁的异同:家庭成员之间一直存有敌意,它受到了长久的压抑。
但倘若家人真的发生了不幸,个体精神世界就会以自责的形式排斥和惩罚自己。
在面对类似的丧失之时,哀伤者一般仍然维持着自我的完整,且知晓失去了什么;而忧郁者的自我则走向破碎,开始丧失掉感觉和表达的能力。
《阿甘正传》中的珍妮是忧郁的。
小时候受到父亲的侵害,她年幼的心灵不得不面对“父亲”之“爱”的实质丧失。
成年的她始终在流浪中寻找,但她并不真正知晓自己丧失了什么,因而也就无法真正地尊重自己。
放浪形骸者的痛苦不在于求而不得,而是不知何求。
《大地》中的Edee融合了哀伤和忧郁。
现实生活的悲剧之于她的强烈作用,也不仅在于失去挚爱之人,也在于她的职业(律师)。
在超我的秩序下,律师身份通常要求更多的情感压抑和更多的理性判断,阻止了力比多的向外投射,制造出足以自毁的精神之力。
影片提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她的坟墓,或再生之地。
如同弗洛伊德理论中口欲期连接着自我认同那样,她的精神转变是从食物开始的:猎取食物、贮藏和处理食物,进而领悟大自然的另一套秩序。
走入荒野不是求死,而是寻找一种不一样的生活——印第安人是中介角色,正如阿甘是珍妮回归家庭的中介那样。
印第安朋友的不幸亡故,如同一个仪式,正如珍妮的亡故也是一个仪式那样。
前者意味着,觉醒后的忧郁者必须顽强地生活下去;后者意味着,大智若愚的阿甘,必须承担起继续养育孩子的责任。
就这样,有关忧郁者的故事,祛除了观众的忧郁。
有些美国人有梭罗的瓦尔登湖的情结,就像有一些中国人跑到终南山里去修道的感觉一样。
这是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电影
今年看到的很舒服的治愈系电影。说设计过重的想想自己每天是不是仪式感也过重?谁不想吃饭的时候用个好看的碗呢。如果大自然和受过伤的共情还不是解药,别的还有啥能代替。你不懂一个想死之人离群索居的决心和支撑身体的勇气。
罗宾·怀特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男生的名字,结果却是一位女演员女导演,这部片子她自己拍,自己演,远离人群去接触自然疗愈自己,险些就那么死掉。片子的季节跨度很大,春夏秋冬,在那个美丽的森林公园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平淡生活,更重要的或许也是生存问题。原本那些可能发生在小说中的历险经历,在这里变得习以为常。住在森林里,需要打猎,需要自己种菜劈柴生火煮饭,会真的碰到黑熊与狼狗…这放在现代化的社会,有多少人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呢?人类活的越来越科技化,各种用机器释放双手,一旦回归,身体哪里扛得住呀?!就拿这几年的口罩来说,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我曾经一个人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在想,这细皮嫩肉的,面对一点小划痕就出血留疤,面对大灾大难怎么办呀?或许人真的该好好去想清楚,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去自然中思考,去大地探求
很治愈, 很忧伤
12.26 三星半 风景迷人 节奏缓慢
唯见死,方知生
无聊
叫阿甘来帮你啊
刚开始是荒野生存,被救之后就变成深山里打猎生活日常,Alberta好风光,景色很治愈,然而剧本很简陋,女主的挣扎和治愈的过程都没有深入,圣人男主的出现也过分的容易。Robin真的给了自己好多近景大特写......
看到了丹尼斯·约翰逊的《火车梦》和海子的《重建家园》,而不是苦修的《瓦尔登湖》。一个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离群索居,隐于山野,享受孤独,总是迷人的。双手劳动,慰藉心灵。特别喜欢。
不会劈柴不会做饭,天天吃罐头,没一点野外生存经验,这不是隐居,这是自杀。
只有经历过那种销骨蚀肠的痛,才能理解女一的选择和男一陪伴她的方式吧。珍妮和Claire化身满怀痛苦的律师,没有多少剧情和对白的独角戏其实挺难演的。(对的)人果然是人的最好救赎。怀俄明的风景太动人了,加半星
虽然感情真挚,但是过于平淡,没有新意
老婆孩子害死了之後開始改邪歸正無條件對別人給予這種事,電影裡蠻常見的
主题挺好的,拍的也不错。情节略显俗套。
一般,风景很美但没有好的故事支撑显得空洞。
#生活在别处#如果只追求“形式”,离开得不到真正的离开,解脱得不到真正的解脱,唯有对过去的自己和解,重新建立新的社会关系,有了新的生活目标,才能得到真正的自我救赎。“形式”是“得道”的必然路径,否定至否定之后,活下去的意义才更明晰。
虽然不是荒野求生节目,但是确实是荒野求生啊,主角这种冬天进大山,自给自足的过日子,一个月基本上要挂掉,撑死了3个月,去看看真实的荒野求生赢百万美金大奖的节目,就知道一个人自给自足隐士生活是多么的不易,甚至可以说这种环境是不可能的,印第安人还种玉米,西红柿呢。主角也是导演有点想当然了 ,时间能治愈一切,不管你在那 ,也就女性能想到做这种事情并觉得可行,男性会想到,也有这种冲动,但是绝对不会这么干,这是不是普通的自虐,古人饿了易子而食,再想想女主自己那点事,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
前半段惊艳,后半段落入俗套,总的来说相当不错的处女作,关于心灵症结、关于孤独的表现特别戳我。主人公从影片伊始积极虚无主义的尝试,到后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式人物的逆来顺受的转变,这一过程建立在荒诞的形而上孤独中,也许是源自不自知,但总归是精神层面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