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电影天堂(ID:dianyingnews)英格丽失明了。
完全失明,什么都看不见。
每天送丈夫出门上班后,她就摸索着泡一杯咖啡,然后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呆。
有时候,一呆便是一整天。
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丈夫出门后又悄悄回来。
不出声,就那么坐在另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偷偷观察着她。
丈夫似乎还有了外遇。
他虽然口口声声赞美她的肉体,但晚上宁可敲击键盘,也不想跟她亲热,无论她怎么主动和诱惑,他都无动于衷。
反而在网上跟另一个女人聊骚。
且聊天内容不堪入目。
网络那端的女人名叫艾琳,跟前夫离婚后,从瑞典搬到了挪威的奥斯陆。
丈夫和这个女人很快就见面了。
俩人对彼此印象很好,相谈也甚欢。
然而,正在饭桌上娇嗔害羞的艾琳,眼前突然一黑,接着彻底失明。
之前她也有失明的迹象,如今与别人丈夫约会期间双目失明,丑态百出,算不算是报应?!
原以为艾琳失明后,丈夫会对这个女人失去性趣。
可俩人还是回了艾琳家,上了床,滚了床单。
一夜情后,艾琳怀孕了。
男人却提出分手并建议她把孩子拿掉。
原因是她一个盲人,照顾不好孩子,再者,即使生下来,她也永远不知道孩子的模样,无法亲眼看着孩子成长。
这个男人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混蛋,是个好色又没担当的渣男。
不仅玩弄了艾琳,还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妻子英格丽。
他跟妻子说要出席公司庆功会,实际上却跟几个男女躲在一间房一起开了个淫乱趴。
看到这,你是不是很同情眼盲的妻子英格丽?
她独自一人在家,行动不便,无人陪伴,还遭到丈夫背叛。
可事实真就如此?
不,并非如此。
事实上,这一切的荒唐和不可思议都是女主英格丽的幻想。
失明后,她变得焦虑又敏感。
眼睛看不见,脑子却更加活跃。
她总觉得丈夫对自己不忠,幻想躺在自己身边的丈夫正在跟别的女人云ooxx。
艾琳是她虚构出来的情敌。
埃纳尔也是女主幻想出来的人物。
埃纳尔是个变态单身男。
人长得丑陋又邋遢,喜欢偷窥,还有特殊性癖好。
他每天穿梭在城市街道,视奸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女性。
有时还偷偷跟在人身后,细嗅女人身上的味道,触摸女人金色发梢。
他住在艾琳隔壁楼,每晚都能看到洗过澡擦拭身体的艾琳。
他还刻意跟踪过艾琳,并故意制造机会跟对方搭讪。
为什么女主要塑造这样一个猥琐男?
为什么艾琳被塑造的那么凄惨?
为什么这两人就不能幸福的在一起?
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幸福啊!
因为女主太脆弱和不安。
失去视力后,她内心充满了恐惧,以至于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拥有的一切。
而艾琳的遭遇便是她最大的恐惧。
她怕失明后的自己被嫌弃,被抛弃,怕丈夫不同意眼瞎的自己生下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
电影《盲视》的导演是曾荣获金奖编剧的艾斯基佛格。
这是他首部长片作品且一鸣惊人。
横扫国际各大影展,拿下柏林影展最佳欧洲电影奖、日舞影展世界电影单元最佳剧本奖,以及入围挪威奥斯卡七项大奖。
《盲视》透过独特的叙述结构,用影像来表现人的抽象意识和思维,将幻想与现实无缝对接,完美呈现了一个盲女的精神世界。
盲女在黑暗中对抗孤独,在孤独中寻求安慰,最终现实和幻想世界在空间、人物达到一种“共视”的相遇。
盲女也摆脱内心的脆弱和偏执,勇敢走出家门,再次面对这个充满危险却又精彩纷呈的世界。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能多些幽默感。
”
《盲视》一部探索盲人世界的实验电影。
为了更好的模仿盲人世界,影片中的剪辑被赋予了人的意识,它就是女主角英格丽的思维流动,是她内心世界的具象化。
她将盲前记忆中的一切通过想象进行二次创作,暗示着她不安的来源。
影片一开始英格丽就在利用自己的想象回忆自己未失明前的场景,树、黄瓜、狗、公寓、餐馆、办公室、购物城。
充分利用自己的想象力,只是有时它并不那么真实。
回到现实,英格丽在丈夫出门后,一如既往的开始为自己泡茶,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做任何看起来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小心翼翼,即便这样也总会弄伤自己。
英格丽一个人在干净,近乎白色透明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空荡荡的,当英格丽一个人面对窗台坐着时,就越发显得孤独寂寥。
相反外面的世界变得喧嚣起来。
英格丽仿佛听到自己的丈夫悄悄回来偷看自己。
确认之后,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英格丽打开收音机,呆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伴随着对自身残疾的自卑,对婚姻关系的不安,同时潜藏着对情欲的渴望,英格丽将臆想发挥到极致,幻想出了各种奇特的人物:一个充满性幻想,代表偷窥欲的埃纳尔,他近似于英格丽自身原始性欲望的一面镜子。
一个是承载英格丽自卑与猜忌的艾琳,她身上带着英格丽的生活经验,脆弱而不安。
埃纳尔一直偷窥着艾琳,在超市跟踪她,幻想着和她搭讪,而实际上他并不敢,他有严重的焦虑症。
第三个是表达自己对婚姻的不安,幻想中的丈夫,一直将在线交友放在心上。
英格丽的意识流世界如此的强烈,不受任何时间与空间的束缚,随意构建、变换,从不间断,如同行云流水。
这里的影像变化正好映衬着英格丽的思绪转换。
没有逻辑,随时切换,阻断。
丈夫因为同情而没有离开自己,同时背着自己找线上情人艾琳, 各种挑逗撩拨。
想到自己的丈夫主动要求线下见面,自己开始有点难受了。
英格丽眨了眨眼睛,就让艾琳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盲女。
从这里开始艾琳就变成了另一个自己,应付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
他们都在英格丽的幻想空间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随着英格丽的生理、心理的变化而变化。
英格丽有了困意,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人就跟着有了困意,无论她此刻在做什么。
这也正是盲人思绪世界的影像模拟,活灵活现,多少带点可爱。
英格丽的思绪并不总是那么记忆清楚,她有时会忘记创造的人物角色设定。
比如艾琳和丈夫在餐馆约会,英格丽一开始就没记住艾琳已经是个盲人了。
直到聊到孩子的问题,英格丽的情绪有了波动,这才想起给艾琳恢复盲女的身份。
英格丽心情十分糟糕,喝酒浇愁。
艾琳的盲女身份,给她带来诸多不便和尴尬,不知这里是否有报复丈夫的意味——让他的情人变成了妻子的翻版。
英格丽的思绪时常间断,遇到想不清楚的地方,她就会停下来,喝喝酒,踱踱步。
解决了一个难题后,英格丽也不忘来点幽默感。
夜晚降临,英格丽困意袭来,正在做爱的艾琳随即跟着困了。
艾琳变成盲人后,埃纳尔才敢上前搭讪,这也源于英格丽臆造的人物多少都有点自卑。
丈夫邀请英格丽去参加派对,英格丽推辞了。
丈夫走后,英格丽幻想艾琳怀孕了,当艾琳想在公车上将这个消息告诉丈夫时,丈夫有意推脱了,让艾琳不要在纠缠自己。
艾琳怀孕却要被抛弃了,本想再骂回去,内心纠结了一番,还是放弃了。
晚上艾琳穿着不合时宜的衣服,化着浓烈的妆,出现在派对上。
艾琳在派对上弄脏了裙子,随后发现丈夫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就这样艾琳和丈夫对峙着,也是英格丽在和自己的丈夫对峙着。
丈夫指责说你为什么把你笔下的人物写得极其悲惨,把我写得如此滥情、没良心。
看看你现在的状态,太悲观,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英格丽幡然醒悟,正视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和自己和解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同时也解放了幻想空间里的人物, 艾琳善待着埃纳尔。
现实中的英格丽终于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告知了丈夫,丈夫的微笑打消了英格丽所有的疑虑。
爱让我们认清自己,接受自己,不再孤独。
这就是这部电影所要阐述的道理吧。
有人说《盲视》是一部具有北欧气质的文艺片,导演在具象化盲人世界的同时又不失美感,着重用意识流的剪辑方式还原盲人世界。
它靠相似的情境、人物动势剪辑点和角色主观的意识流动来剪辑。
影片很大程度上弱化了故事情节,而是通过细腻的影像向人心,内部探索,展现人的心智、思维或者生命的意义。
比如幻想,它虚实交织,可以随时随地进入英格丽的生活中,没有逻辑,随着英格丽的主观思绪的变化而变化。
英格丽眨了眨眼,艾琳便突然失明,看不见了。
英格丽感到困意袭来,艾琳即使在做爱也睡过去了,埃纳尔也是哈欠连连。
英格丽通过她笔下的人物去感受自己的内心世界,通过他们去与这个世界接触。
这些带有浓厚主观色彩的人物形象,他们投射出英格丽的不同侧面,一个代表了情欲,沉溺在A片当中,无法自拔;一个代表着脆弱自卑,英格丽还将自己的身理缺陷加在艾琳身上。
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孤独,他们都想突破自己,摆脱这种空虚,找回正常人的生活。
第三个代表了自己对婚姻的不安,英格丽幻想出丈夫的另外一种样子。
将内心对婚姻的不安投射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出轨了,在幻想世界中,他依然会再次抛弃同为盲女的情人。
同时英格丽尽可能使自己幻想的人物时时刻刻身处不安,尴尬的境地,这正是英格丽内心极度的不安全感和脆弱敏感的体现。
最后英格丽与自己和解,幻想空间的人物也都有了好的归宿,艾琳不再无依无靠,她有了新的生命,新的开始。
谈不上好或者不好,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
精神世界(意识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交错,让你分不清女主到底是不是真的盲,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她感觉世界的方式如此独特,仿佛借助直觉或者说是第六感,她就比一般视力良好的普通人更能洞悉身边的一切。
我想,这大概也是每个困惑于“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普通观众发自内心也想获取的能力吧?这个故事的背后,探讨的是情感不满、欲望不满的故事——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女主在欲望方面却不逊色于常人,她对身边男人的猜忌心也一点不比普通女人弱,她会怀疑新居的天花板高度事实上没有男伴告诉她的那么高,会怀疑男友打字是在跟网友调情(我觉得那都是来自她的想象)……正是这些看不见却让她心不安的苦恼,让她陷入巨大的孤独和恍惚。
电影里的角色颜值都一般是事实,但我觉得导演选用这些演员,就是看中他们路人甲乙丙丁的外形,来烘托“其实这种猜疑存在于我们每一个普通人之间”的故事主题吧?
《可能》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仅仅是一种物理侵蚀,它灼伤每一种美学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学)。
—— 马赛尔 杜尚以下内容均为胡诌:首先,电影讲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爱情,是一个盲女的内心斗争。
电影是盲女为观众讲述的故事,故事是内心斗争的舞台。
但是故事是不连贯的,盲女在讲述的过程中在不断改变故事,舞台也不断变化。
讲述的方法不是语言,而是直接的内心活动,盲女把观众带入自己的意识中,所以经常出现没有现实中逻辑性的情节。
盲女为什么需要这个故事?
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结束之前,盲女始终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观的表现在于,她无法满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尝试),自己也得不到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对丈夫的猜忌,猜忌创造了Elin。
盲女的欲望在现实中一直受到压抑,欲望是各方面的,还包括被关注被保护的欲望,她需要发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还不够,为了发挥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
首先看看Elin和Einar这俩人。
Elin最初是盲女不安和猜忌的产物,她得到了盲女得不到的东西,其中有盲女所需要的关注、保护和丈夫,或者说盲女的一切欲望,因此盲女羡慕嫉妒恨,希望在Elin身上上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然后扩大这个悲剧。
Einar则代表盲女内心深处压抑着的另外一种人格,可以说是她的本我,但是这个本我因为长期的压抑而扭曲,他长得丑,有性癖,还有焦虑症,盲女厌恶她的本我。
故事本身简单,Elin成为了盲女和丈夫之间的第三者,Elin变盲,Elin怀孕,Elin受到侮辱,在这期间,Einar一直是暗恋Elin的,或者说把Elin当作意淫对象。
故事在Elin变盲开始才真正由盲女主导,因为猜忌往往是不受主观控制的。
之后的Elin怀孕,Elin遭受侮辱都是盲女发泄的需要,然而盲女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编造的故事,Elin受辱后故事的作用也差不多完成了,此时盲女幻想中的丈夫说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她这么悲惨?
”,这是盲女对自己的和解和反思,此时丈夫代表了盲女的理性。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Einar也在场,他是突兀的出现的,丈夫说“为什么不让Elin和Einar在一起?
”,然后盲女冷笑,对Elnar投去鄙夷的目光,还说“没人能和有焦虑症的人一起生活。
”这是盲女自卑的另一处体现,而且反应了自卑的部分原因,言下之意是没人能和盲人一起生活,之所以Einar有焦虑症而不是别的什么病,是因为盲女认为此时的自己由于看不到任何东西而导致的不安和猜忌,胡思乱想,和焦虑症相似,也就是说之所以丈夫不能和盲女一起生活,不是因为盲女盲而是因为盲女有“焦虑症”。
现在盲女的所有性格特点我们都可以看出来了,她不仅自卑,还自我厌恶,没有自信也不相信其他人。
在电影的最后她相信了丈夫,但那是出于理智,她仍然不相信自己,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为什么丈夫需要幽默感?
因为他需要以此来包容她日后仍然可能出现的臆想。
在故事的最后,失明的Elin挺着大肚子向Einar挥手,对女儿说“他虽然丑但是个好人,还常常帮助我。
”(不是原话,大体意思),这标志着盲女与内心深处被厌恶的自己的和解,盲女开始坦诚的接受自己。
这个故事看似是欲望的发泄,其实是对自卑的排解,是盲女与自己的战争,欲望不过是导火索,战争的结果是和解。
如果我们整体的审视这个故事,会发现虽然故事的讲述者是盲女,但整个故事不是一直处在盲女的主观控制之下。
盲女能够认识的“现实”很多是不确定的,她需要自己想象和回忆,比方说她把天花板想象的很高,但是这对于她来说是真实的,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电影在三个空间中不停转换:盲女臆造的空间,盲女意识中的现实空间,真正的现实空间。
不过真正的现实空间所占的比例很小。
盲女的意识和现实混合,创造出了既非臆造也非现实的空间,这个故事是意识和现实相互侵蚀以后的产物。
这个电影表达了什么?
1.关爱盲人。
2.关爱焦虑症患者。
3.包容他人,尤其是包容弱者,尤其是包容需要你的弱者。
4.1+2+3=幽默感(这当然是电影要表达的内容之一而不是总结)。
但是除了幽默感,这个电影真正要表达的是:5.关爱自己,接受自己。
胡诌完毕。
语言太晦涩,基本看不懂。
没有理解,只能胡乱猜测。
电影主要描写女主失明后心灵从重创中逐渐恢复的过程。
重点刻画的一是焦虑感。
包括怀疑丈夫暗中出轨,感觉丈夫偷偷在家监视自己等。
这种心理源于视觉缺失导致的不信任。
二是畏惧感。
以“公寓空间足够我生活”为借口拒绝出门。
从心底诅咒幻想中的情敌,希望她失明、苦闷、怀孕、被欺骗,这是出于对情敌横刀夺爱的自我保护,更是内心恐惧的真实写照。
相由心生,假想敌的遭遇恰恰也是自己心中放不下的忧虑。
好在女主最终接受了现实,跨出公寓的第一步,也成为她走出了自怜猜忌失衡的第一步。
一个人的恨,不仅让世界上其他人相爱,也把自己带进了爱的世界。
当源于自卑的猜忌与性的潜意识相碰撞,《盲视》便开始以超时间性与超空间性的意识流开始绘制一幅很奇妙的大脑意识具象图,影片中的女主臆造出了两个不同的人物:一个是充满性幻想,代表偷窥欲的Einar,他近似于女主角自身原始性欲望的一面镜子,处在潜意识与前意识之中,羞涩而又极具生命力;另一个是承载女主自卑与猜忌的Elin,她身上带着女主角的生活经验,脆弱而不安。
Einar对Elin的窥视与羞涩的接近,其实是潜意识对前意识尝试性的突破,在影片Einar偷窥Elin和女主角丈夫做爱之时,便开始以无形存在的姿态突破了整个故事的防线,故事完全开始陷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虚实交合状态,极富攻击性。
影片开始不久,女主角便在Elin身上布下了单亲、生活空虚的背景(代表着一种自卑与生活经验作用下产生的脆弱感),而同时,女主角在意识之中,安排了丈夫与Einar(欲望)的第一次见面,这次见面充满了意识流特征,剪辑已经开始以超越空间性的姿态呈现,在咖啡馆与公车两重交合空间的背景下,完成了女主角猜忌链条的第一个起点。
而后,虚实交合的剪辑手段愈演愈烈,女主角源于自卑的猜忌开始不断的产生意识上的攻击力,直到Elin与丈夫相遇,女主角的思维臆想已经陷入了难以控制的境地。
其实在影片中的不少段落,已经以旁白的方式交代了女主角的不安与自卑,然而旁白作为女主角意识流思维的一个引导,最后也随着臆想世界的逐渐失控而陷入了真伪不辨,女主角的潜意识开始借助着其性压抑为主要来源以臆想具象世界的表现方式开始捣乱,这个非一般意识可以接触到的非理性区域开始不知不觉的影响女主角的理性行为,让女主角逐渐迷失在虚实之中。
女主角臆想世界中,丈夫与Elin的出轨充满着她自身自卑与性压抑结合的作用,而慢慢体现在Elin身上的视觉衰退,也让Elin身上的不安、自卑与脆弱开始完全与女主角自身遭遇交合,最终陷入虚实不分的泥沼之中。
而女主角一切臆想的来源确实源于盲这个现实因素,在失去了整个视觉条件后,她的心理活动开始异常敏感、丰富,以此途径补偿视觉的缺陷,而此后产生的焦虑、紧抓与内向,更是加剧了她的迷失。
盲人的意识流世界是如此的强烈,不受任何时间与空间的束缚,在原始欲望与情感中碰撞、构建、寄托,从不间断,如同行云流水。
影片的首尾两段互相呼应,而其中很容易让人忽略的一点是两幕中色调运用的变化,在初始之时,窗边寓室内的色调以冷灰色为主要的基调,这是最初女主角心理状态的一种表现,而到末尾之时,同样是窗边的寓室内,影片的色调开始偏向暖色系,女主角在丈夫面前袒露了自己的欲望,内心世界开始回归于平静的状态,这是个优雅漂亮的结尾。
其实这一幕之前的段落已经给了整个故事答复,该段落里,女儿告诉Elin有个男的在窥视着她们,而从来和Einar没有相识性接触的Elin平静的对女儿说,这是个会经常照顾我们的好人,这种自身经验载体与欲望平和坦然的对面,已经给结尾埋下了内质足够丰富的伏笔,欲望本身并无错,坦然去面对他,便可知其实他是以善良羞涩的姿态所出现的。
女儿说Elinar长得很丑陋,其实这只是代表性欲善意无害的本质上掩盖着世人对其羞于启齿的态度吧,不论对于东方还是西方,这或许都是一样的。
回到电影技术层面,《盲视》的剪辑可以说是大胆而富有创造性的,在与叙事相结合难度极高的情况下,非常精准、流畅得还原了一个非常内在的精神世界,剪辑上的卓越使得这部意识流电影的在文学性上的高度不至于断裂,让本片叙事文本上的谨慎与创造性得到了完整的体现。
初次之外,影片在色调的运用也非常得细致,与角色的心理状态达成了较高的一致。
我们每个人都有发呆走神陷入潜意识支配下胡思乱想的时候,《盲视》以文学的敏锐触觉完整的捕捉下了这连续流动的意识,留下一地的惊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能多些幽默感。
没错,一切都浓缩在这一句里了。
一部很有意思的影片。
讲述了一个女人在失明之后的生活状态。
她无法适应各种不便,不愿意出门,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味地胡思乱想。
影片没有刻意区分哪里是真实,哪里是想象。
毕竟对于盲人来说,现实与想象的界限可能并不是那么清晰。
只是一些细节上的混乱和荒诞,还有镜头剪接上的暗示,才透露出片中渐渐展开的故事是盲女想象出来的。
直到她的想象越走越远,开始想象丈夫的外遇时,她的生活状态也已经变得一团糟了。
使她生活脱轨的是她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了。
借想象中人物之口,她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一个盲人如何做好一位母亲?
将孩子养大,自己却不知道他/她长什么样,这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也是在她的想象中,丈夫指出她的问题所在,并让她将消息告诉自己。
于是,她出门了,虽然不便,但是遇到了热心的帮助。
她买来测孕棒,让丈夫看到。
丈夫告诉她结果是阳性,并且面露微笑。
她开始准备迎接这个孩子的到来,开始用心地投入生活。
当然,她还是会想象,但是生活毕竟回到了正轨,她和她想象的人物都开始了新生活。
现实世界与想象世界之间界限的模糊,是本片最大的亮点,也可能会让观众起初陷入困惑。
但是,只要开始理解影片的用心,就会发现,现实与想象的纠缠不清,正是主人公盲女的生活状态。
她的想象世界再不讲逻辑,也终归是她内心孤独和焦虑的映照。
影片用高明的镜头语言,让观众有机会走进一位盲人的内心世界。
微信公众号:小盆哟「littlebasinyo」
这是一个有关焦虑和爱的故事通过描写一个盲人的心理活动“没人想和一个有焦虑问题的人交往”所以,片中丑陋 可是同样有焦虑问题的英格丽,注定首先成为了女主的信仰寄托 相信他,从而丈夫亦存在信任的可能前后对比可以通过对“丈夫偷溜进来”的心态的转变。
关键的转折点是丈夫对孩子光临的明确欢迎这似乎是全世界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人们关于维系家庭的共同的主要工具梦是伪装过的潜意识欲望那白日梦(写作)呢?
是对内在刺激的反应刺激越重,表达越荒谬对盲人来说 臆造一定会令代入感越来越真实盲人,没有常识,也就没有常人的判断能力和孤独有类似之处,与社会有天然的割裂层都能表达出日常的一定程度的无聊也都会寻求内心深处的安慰因为触觉的减少,所以盲人的感觉会更加真实这是因为 信任感建立的艰巨,足以发达了她们的感知能力从另一面亦重复了我的认定:眼神本可以看透本质只是现代人更愿意在常态下当它作标签过滤器“我也不知我能撑多久”想到一个更深层次的道德思考:当一个家庭遭遇不幸时,你宁愿按部就班接受可预期的毫无生机的悲凉死寂,还是家庭的某位成员以某种“不怎么道德”的方式首先寻求解脱,从而令家庭重现可能的生机?
传说中,某些成功人士,他们的第一桶金,在道德层面上都是多多少少不清不楚
孤独有千百种表达。
一个敏感的人身处热闹喧嚣的party中,一种孤独感便油然而生,这是一种自我与外界的抗拒。
这也是现代人最常见的孤独。
挪威电影《盲视》聚焦的却是另一种层面的孤独——一位盲女在自我想象的世界中的孤独探寻。
北欧电影是这样一种存在:它不刻意取悦任何人。
它总是以一种独特的“保持距离感”的方式来结构影片。
看似冷漠,看似无解,但总能收到意外的效果。
此片不仅在欧洲的电影奖项上有所斩获,而且在国内的文青聚集地“豆瓣”网站上,也获得了2014年评分最高的欧洲电影(提名)。
首先,在观看这部电影前,我们脑海中最好先排除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
例如,一说到有关残疾人的电影,观众们就满满的同情心爆棚,幻想像国内的电影一样,通过各方人士的烘托,将主人公“身残志坚”的形象娓娓道来;或者大肆演绎“苦情”戏码,揭示残疾人的种种生活困境。
在影片伊始,内省式的基调使得本片与一贯的残疾人的电影大相径庭。
通过依次呈现的景物画面(粗糙的树干、牧羊犬、过渡到公寓的内景),伴以女主人公的心灵独白:“从一些简单的东西开始,一些你已经见过无数次的东西,比如一棵树,一棵橡树,矗立在原野上,或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但你看见的,并非真实的记忆。
”一开篇,我们随即意识到,这将是一场虚实交错的心灵旅行。
《盲视》颇有些意识流的风格,但这种意识流不是倾泻而下源源不断的意识的流动。
它脱胎于现实,又与个人的幻想结合。
整部影片,是女主人公英格丽的现实生活与幻想世界的拼贴画。
这种虚实交错的叙述方式,虽然给观众观影带来一些隔阂,但总体上还不至于陷入云里雾里的境界。
视听语言的切换并不突兀,整体上保持了一种节奏上的稳定。
没有波澜,没有惊险,女主人公在絮絮叨叨的自述过程中,也维持了一种情绪上的超然。
由于自身的残疾,盲女英格丽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靠窗的椅背上,抱着咖啡杯,向窗外眺望。
每到这个时候,她的思绪便不可遏制的翻滚。
英格丽尽管眼盲,但心灵的触觉却异常敏锐。
在她的叙述里,书写出另一个人生剧本:她躲在自我的世界里观察一个名叫埃纳尔的男人的“窥淫”癖好;她时常幻想外出上班的丈夫偷偷溜回家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丈夫在网络交友平台上结识了一位单亲妈妈艾琳,并偷偷与艾琳约会。
英格丽看见自己的丈夫莫腾与艾琳在餐厅里谈笑着,突然间,艾琳失去了视力,紧接着,屏幕上一片漆黑,明明灭灭中,看到英格丽坐在黑暗里对着电脑发呆。
突然察觉到艾琳的异样的莫腾,决定与艾琳分手,艾琳却说自己怀孕了,还挺着大肚子到莫腾的派对上与他对峙。
正当艾琳身着华丽的礼服与莫腾争执时,英格丽却仿佛走进了自己幻想的世界,化身成怀孕的女子与丈夫面对。
在种种斑驳交杂的影像背后,导演无声的传达出女主人公英格丽无法排遣的孤独的内心世界。
影片其实刻意淡化了盲人在日常生活中显而易见的窘迫,着重将他们的思想和欲望以一种“断章的日记”的形式表达出来,带给观众如梦似幻的观感。
不论是有着“窥淫”癖好的中年男人埃纳尔(究竟是不是英格丽臆想出来的人物,不得而知),还是英格丽事业有成的丈夫莫腾,抑或是单亲妈妈艾琳(艾琳仿佛是英格丽的化身),他们的人生似乎都不具备完整,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缺失:埃纳尔大学毕业以后赋闲在家,因为自身的焦虑症而不敢去找女朋友,他曾经给学校的剧团写过剧本,反响不错,他想着日后自己能为电视台写作喜剧脚本;他经常一个人出去闲逛,戴着震耳欲聋的耳机;偷偷躲在房间里窥探对面楼层里艾琳的日常生活;没事就趴在电脑屏幕前观看一些不健康的视频。
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埃纳尔也是一种孤独型人格。
艾琳十年前离婚,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她无法想象没有儿子的周末会是怎样。
在超市里艾琳碰到埃纳尔,艾琳听到了埃纳尔戴着的耳机里放出的是一个她喜欢的乐团的音乐,俩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匆匆告别。
可以想见,单亲妈妈的艾琳的生活也是孤独的。
在英格丽所幻想出来的人生剧本里,每一个人都在自我的孤独的世界里沉溺。
即便北欧这样高福利的国家,深深的孤独感仍然笼罩在人们心头。
导演并不想声讨和控诉什么,事实上,孤独早已成为现代人的生活常态。
所不同的是,导演借用一个盲女的身份,来表达这种更加与众不同的孤独。
英格丽不厌其烦的坐在窗口前,戴着耳机听音乐,或者听广播,她试图将自己每时每刻的所思所想输进电脑里,但她总是记录一些,然后觉得不妥,又删掉。
她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任由自己的思绪一点点将自己吞没。
如何与自身相处。
如何与内心的恐惧斗争。
一个人,只要她(他)的思想还能运转,生活就不会毫无希望。
英格丽最后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他能多些幽默感。
”失明虽然足够令人绝望,倘若心灵的窗户没有被闭锁,那么一切孤独都会在时间中悄然瓦解。
当孤独成为不可避免的生存状态的时候,每个人都应该学学如何更好地和自己玩耍。
显然Ingrid是这方面的高手,整部Blind都是她的自我玩耍,玩得开心,玩得刺激。
聪明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失去视力的Ingrid更能够肆无忌惮地专注于自己的欲望。
丈夫,单亲妈妈,猥琐胖大叔,都是她的欲望玩偶。
在最后Ingrid和丈夫对峙的情节中,丈夫冲她大吼,“这就是你所想象的?
把所有事情都和性联系起来?
”一股子不屑。
当然丈夫的质疑实际是她自己对自己的质疑,就如同开篇猥琐大叔手淫过后把A片删除掉一样。
面对欲望,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还是其他的什么欲,满足之后的我们都会稍微自嘲一下,“平时装得像个人一样,真到这事上还不是跟条狗没有什么区别。
”人嘛,都是“贱贱”的。
为什么Ingrid会想象丈夫出轨?
不仅仅因为失明过后丈夫对她不再亲热,而是从一开始这种想法就根植于她的心中,和所有人一样。
他会和陌生女人聊骚,和她吃饭上床。
当然,这个女人的胸要大。
这时候Ingrid强大的幽默感来了,还有什么比捉弄自己丈夫更好玩的么?
大胸女突然失明了,甚至做爱的时候会睡过去,然后她怀孕了,打扮的跟只发情的火鸡一样出现在丈夫所有同事面前……她玩得不亦乐乎,高潮过后便是理智来袭,回到了二人对峙的情节。
片子结尾说,“我们会变得好起来的,只要他别再那么无趣了”。
无趣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也许比失明还要可怕。
一个有趣的人,比如Ingrid,即使失明了,也可以过得很好,她享受自己独处的日子,这是许多睁着大眼的庸庸百姓一辈子也无法体会的,Ingrid知道她比他们幸福多了。
盲人妻子的臆想出轨故事…对事物的焦虑等同于blind一片漆黑,迷茫无助…离异母亲和独居性癖屌丝…
把盲人的心理描绘得细致入微 普通人也有同样的意识乱流 加上视力缺失便成了折磨 电影拍得很好 然而看起来颇折磨人
今敏式的风格,阿特伍德式文本。盲女内心的具象化,想象与现实,欲望与理性相互交织,独特的表现手法呈现盲人心中的幻想世界。
没劲,对节奏的把控糟糕透了,故事本身也没什么意思。
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拉低了本片的逼格
跳跃
失明女人的焦虑与恐慌,现实与幻想的反复交错。她幸运地遇到了一个没有被丈夫抛弃的结局。也因此给笔下男女主人公的生活一个幸福的结局。
太完美了,很好的诠释了那些困扰着我们的问题是怎么来的。
实在太棒,谁说真实不是虚幻,虚幻又何尝不是真实呢。
意识流肆意流淌,看着没劲
讓我一個人在家,會發覺原來自己內心邪惡是怪獸。
整天窝在家里的盲妻的胡思乱想。一个沉溺A片羞愧难戒,渴望与女人现实亲密接触的丑胖辫子男;一个离异单身忽然失明女。辫子男喜欢偷窥女人;失明女与丈夫网上骚聊继而见面吃饭开房,怀孕了丈夫却不负责,被对峙时正开淫乱派对。最后被丈夫揭穿一切都是女主的胡乱幻想。故别总窝家,多出去走走,以及要有幽默感。
一个盲人的性臆想。
亦真亦幻,现实与幻想的完美交织。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后来他失去了看那些激烈片子的欲望,转而在他意淫的对象上寻找一些日常而平凡的痕迹。"
ugly me...幻想和现实交织,这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这部片子的确剑走偏锋,失明以后的彷徨无助,胡思乱想,都表现到了。
women in the house
电影还原人脑的思维。神一般的剪辑与意识流,让人不得不想起今敏。盲女的心理、幻想得到具象化,不安全感到后边渲染到极致。其实不知盲女了,任何人每天都会幻想出一些场景、做做春梦什么的,此片的厉害之处就是真的这么传神的在影像上还原了这些意象。
虚实不断切换的剪辑深入描摹了盲女的内心活动和精神世界,让幻想看起来比现实生活更为真实,这种意识流的拍摄手法与《登堂入室》如出一辙,尤其结尾晚宴那个场景,场景调度和转换无缝衔接,虽然这一技法贯穿全片,但无疑此处的段落被推向高潮。剧情细碎,很难理清,甚至有点烧脑,但整体非常圆润,把盲女这个人物刻画得有骨有肉,鲜活立体。